饭桌下他的手已经进入 公主湿润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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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下他的手已经进入 公主湿润花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在看一篇十二的同人,《离离之诺》,虽然作者换了人,虽然作者称不是坑废了有三四个月,但还是很不错啊~差不多是两年前我最喜欢这部作品呢,接在猎人之后。我好像就是因为这部作品而开始写一些同人的,虽然到了后来慢慢淡掉了。但是重温这部作品的时候,还是喜欢。只是说不清我喜欢的到底是原作中坚强的阳子,还是经过N多同人清洗头脑后留下的景麒和阳子的残像……就像是伊耳谜,多年前我明明最喜欢的是奇牙那只小猫,为什么现在会喜欢这座冰山?到底是原作还是同人中的伊耳谜,我自己也分不清了。不过,我好友对我的那句评价还真是绝:“你的移情别恋发生的还真是晚。”无言以对地爬过~  我素来讨厌黑夜。也许是小时候不曾懂事的时候就被长辈们无心的恐吓过。现在,虽然什么也不记得了,却总是对没有光亮的黑夜有着一种无法抵制的恐惧。明明知道没有什么,我却总是在黑暗中动弹不得。

想来,我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城市,就算是再深夜,城市中总不会是一片漆黑,道路两边的路灯总是在天亮前是不会熄灭的。

倚坐在栏杆上,我沐浴在清亮的月光中,不着边迹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里吟唱着我以前相当喜欢的“思芳歌”,那首属于不知人间疾苦,在父亲的隔离宠爱下,当人民受不了他父亲的□□,她却还在唱着这首国平家和的歌谣。

远方黑暗的角落里,明明看不到人,我却知道有人在那边。停止了低声的吟唱,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伊耳谜”?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那个黑发的精致的人偶般的少年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还没睡啊?伊耳谜?”

我一贯地未语先笑,开口打着招呼。他却直直地盯着我,看得我以为我的脸上有了什么脏东西。我不自在地抹了抹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睡不着。”

“嘎?!”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隔了一个问题才回答啊?但我很快就收起呆愣相,恢复正常的状态。

“你也睡不着啊?嗯,这么明亮的月色很适合赏月呢!”

我指着天空找话说。

一定要我找话说,不然凭我对伊耳谜的了解,此情此景非常适合验证晋江姐妹们对他下的症断:和谁比永远也不要和他比瞪眼。我不说话,他大概也会一直沉默。与其尴尬地大眼瞪小眼,就请原谅我的无话找话说吧。

柔和的月色,柔亮的光线,虽说是找借口,但真的是很令人着迷的景色。原来不但美国和中国的月亮是同一个,异世界的月亮也一样圆啊?还是该说创造这些世界的人毕竟还是地球人?即使他们创造的世界,创造的人物是如此地与众不同。

我其实是何等地三生有幸?才能坐在这个奇异的世界中与另一个世界本来只是可望不可及的人一起赏月?人要知足,不能奢求太足。人心不足能吞象。

知足常乐。

是的,我很幸福。幸福其实是很简单的。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清冷的悦耳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幻想,使我想起了我刻意想要遗忘的事实:我的胃已经空得前腹贴后背。我怨恨地瞪着眼着这个打破我设定的幻象的少年,阵阵的饥饿感吞噬着我的神经。数不清的食物的幻象在我的眼前飞过……

鸡腿!我冲上去狠狠地咬下一口。

血的腥味在我的口中弥漫,呛得我几乎呕吐。然而另一种甘美的甜味刺激着我的另一种神经,迫使我吞下口中的液体。

有着人类体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中,似乎给我冰冷的身体带来了一丝暖意。

仓皇地退后一步,几乎无法站稳身体。伊耳谜鲜血直泛的手腕看得我一阵阵心慌。我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对不起。”

过了一会,我掏出手帕小心地擦拭着他的伤口,解下缠在身上长长的腰带小心地为他包扎。清晰的齿印混着血留在了洁白如瓷的肌肤上,看得令我的心都不由地纠在了一起。我做了什么啊?

“对不起。”我无法保持笑容地抬起头,看向伊耳谜。

“很快就会好的。”淡淡的声音中是蛮不在乎。

我知道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很快就会好。可是,我不能原谅的是我为什么要伤害他。

“不管是什么,你都要吃下去。你的身体会支持不住。”

冷冷清清的声音陈述着事实,也许只是在告诉我一个事实,我却止不住热意涌上眼眶。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不要!我吞不下去!为什么我必须承受这些本来不属于我的命运?为什么我不能控制自己?伊耳谜,我该怎么办?我讨厌这样的事,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在那么年幼的孩子面前哭泣实在是很没有面子的事,可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无法向任何人述说的痛苦,无法承受的命运……我恨把我逼入绝境的人!

我被迟疑地拥进了不算宽广的怀抱,一只手笨拙地轻抚着我的头发,似乎是想要安慰我。我不敢抬头看向那对素来不起波澜的眼睛。我怕看到映在他在眼中的自己的影像。

在饥饿感完全侵占我的意识之前,我就静静地放纵自己窝在有着冰冷体温的怀中。什么也不想。那是在所有的有属于我的世界中唯一能令我心安的所在。

再次醒来,是充足睡眠之后自然醒的舒适感。没有饥饿感也不是那种饿过头的感觉。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想睁开眼睛,却终究不能逃避。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被吸干血的女尸,也没有那些明明见到我吓得半死却还在我面前假装镇静的侍女。

然而,那种不同于一般饱足的感觉却清晰地告诉我,我曾经“吃”过东西。

无法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我终究无法抵抗饥饿的的诱惑。进食是人类的本能,不可抗拒,也无可厚非。可是,当这种饥饿感必须用人类的鲜血来满足时,我又该怎么办?

没错,我现在似乎是必须依赖人类鲜血维生的吸血鬼体质的样子!本来该是享受的进食现在成了我最大的负担。不要跟我说什么吸血鬼没什么不好看太多的书吸血鬼大好吸血鬼无罪吸引人喝人血没什么不行之类的废话。

不错,以前看书求个刺激我什么书都看,我对吸血鬼没有好感没有恶感顶多有点好奇,当然那还是得帅哥级的才行。可是,相较之下,与其当不见天日的吸血鬼我更欣赏东方隐士式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但凡有人性的人,怎么可能吞得下同类的血?即使我安慰自己那不是真实的人,可是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的手下消逝,只是要维持自己的生命,那种罪恶感无法抹消。

起身。

风吹在身上似乎有些凉意,随手拖过床单披在身上,才惊讶地发现床上还有另外的人。

黑发的少年如猫咪般倦睡在床上,大大的猫眼正注视着我。

……他不过是个孩子,不用在意……

即使这样告诉自己,脸还是不由地有些微微的发烫。此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似乎寸缕未着……

%&××#…&……

没关系,反正这不是我的身体(可以这么想吗?女儿,神经大条也不是这么用的……),伊耳谜也不过是个小孩子……

隐约中似乎有他为我擦去脸上的血的记忆,只是因为太过不真实而自动把它归类为梦。

尴尬。

我发挥我天生的本能,微笑地无话找话说。话话有利于增进人类的感情,即使只是一时的也好。就算转身就忘也好。至少,当时,能够相处欢就行。

“伊耳谜,你睡得还好吗?”

“……不错。”

“我吵醒你了吗?不好意思。”

“……没有。”

裹着床单的我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这种对话好像很熟?熟到我觉得我们应该对换一下台词就是某种情况下用滥的台词……

好像很诡异……真的很诡异,诡异到我想找个地洞自己钻进去!

“那个……”我还该说什么?谁能告诉我?

大大的深不见底的黑色的眸近距离的出现在我眼前,没有一点刚睡醒的朦胧。我不知如何反应地呆呆地看着他。

“精神好多了。”清冷的声音仍然只是淡淡地述说着他所看到的事。我知道,他能对我说话已经是不错的情况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人说过任何一句话。那些因他清冷秀丽的外表而吸引的女侍从来没有能够和他说过话。他是懂这个世界的语言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嗯,我又杀人了吧?”有些难过地垂下头。

“……”

“我不想死,所以吃了别人,让别人去死,这没有什么不对的。是吗?”明明知道自己的话里面有着矛盾,明明只是想说服自己,我还是询求着认同。

“强者生存,这就是真理。”

“是的呢,弱肉强食。这其实是无论哪个世界的准则呢!”想笑,在他面前嘴边却怎么也扯不出一个弧度。

脸上突然被掐住向外扯。痛!

“伊乌M,泥哥什米……”(翻译:伊耳谜,你干什么?)

“难看死了!”

还好,伊耳谜很快放手了,我立马摸着自己的脸。搓搓揉揉,好疼,这死小孩,用这么大的力干嘛?

“啊?这个身体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也不会难看啊……虽然比不上以前那个银发紫眸的可爱。”

解释一下,我好像又换了身体,黑发黑眸的以人血为生十五岁左右的少女。

被恶魔附身的少女。

“这样要好点。”伊耳谜注视着我,认真地说着不明所以的话。

“啊?”听不懂。

只顾着揉脸,唯一裹在身上的床单有些下滑,连忙再伸手抓回来。“伊耳谜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女孩啊?”

说来,伊耳谜的适应能力还真是强。不管是野外求生能力,还是在异世界的适应。想当初,醒来发现自己是这副模样我都无语问苍天了好久,他居然还能一眼看出来并开口叫我的名字“乃夜”。明明是在我在不同的世界中旅行,为什么他总是比我还早地醒过来呢?

冷冷的眼神打量着我,背上有冷汗爬出。

我好像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看看伊耳谜,看看仅裹床单的自己,我讪笑着,转换话题。

“伊耳谜相信有神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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