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有志的个人资料 重生军婚纪少宠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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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有志的个人资料 重生军婚纪少宠妻如命

俞熹和曙耀站在北齐皇宫北方的山顶上,看着山下火舌席卷金碧辉煌的宫城,那个黑衣少年在黑暗与金色的光之间背影看起来像是个倔强挺立的骏马。

“这些杀孽都是要算在你的身上的。”

地府的官差已经在勾死者的魂了,普天遍地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孤魂野鬼飘散在皇宫的上空,整个北齐都被笼罩在阴影下;俞熹转头微微一笑,夜风扬起她红色的发:“我身上的孽债还少吗?”

曙耀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大力扼住俞熹的后脑勺,狠狠的亲她一下,并未缠绵却像用尽全身力气。

“不论是多或是少,这些债我都能替你担着。”

他好像一直是这样,从来不论是与非,他只维护他想维护的人。

“有些事我要找她问清楚,恐怕不能继续陪着你;有些事如果觉得棘手,便不要去做,保护好自己。”

“你也是。绝对不可以有事。”

“好。”

东凰山

仇夷静兰突然来信非要见她一面,她本不愿再与神族人有任何来往,但她却是当年她初入世时唯一交到的朋友。

这个坐落在东凰山巅的巍峨宫殿,比起俗世之人的地方更多了几分不近人情;自从她与上汤翊成亲,两人还不曾再见面,这一别过去了近千年,昔日的东凰也早已变了样子,当日他设想的千年万年基业,今日看来倒像是过眼云烟。

“咳咳,咳,咳咳咳——”

俞熹倒了温水递过去:“这么大的宫殿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这王后是怎么当的?”右手自然而然的抚上她的后背。

亲昵自然的动作就像是做了几万遍,一点都不像分开百年再见面的故人。

静兰抿了一口,动了动身子,俞熹把软枕撑在她身后,扶着她靠舒服了:“原以为你不会来,没成想这样快。”静兰苦涩一笑。

“知道我不会来又为何传信。”

静兰看着她,脸上一直挂着笑,俞熹却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正开心,脸上的笑就像是经年累月习惯了贴在脸上,她憔悴的面容,骨瘦如柴,深陷的眼窝下是青色,整个人看起来哪有当年的一点点风采。

如今想来,那个站在船头迎着海风沉醉的少女,一手剑舞舞的看的人热血沸腾,战场上披上铠甲奋勇杀敌的战士,面对心爱的人灵动皎洁的模样,却好似隔了千年万年,哪里还能找的到。

“只是想试试,没敢当真。”

俞熹手搭上她的脉搏,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然而对面的人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本该让你上床来坐坐的,可是我这身子不争气。就怕污了你。”

“怎么回事?”

静兰拉着她的手:“一条贱命罢了。”

“究竟怎么回事?”

“累了,拖着这身皮,觉得没多大意思。”

毕竟是整个大荒的王后,不管人族君主如何更替,天下如何改变,权势如何分割;她的身份却不会变,上汤翊依旧是整个大荒的王,神族人族都必须听命于他。然而这天下来的谈何容易,她只知道仇夷英陪着他打天下,最后战死,登上王位后,整个仇夷氏险些惨遭灭顶之灾,到今日已经很少听到仇夷氏的传闻。

这传闻背后又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心酸血泪。

“那你辛辛苦苦这些年为的什么?”

两个少女曾靠在软塌上时天真的说过,这天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能嫁给喜欢的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只要他心里有我,一直有我,总是与旁人不同的。况且我是正室,她人总要敬我。

“为什么?”

静兰缓缓伸出手,俞熹看着她始终微笑的假面,心里除了心疼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好握住她的手,再次坐在床边,从身上挂的翡翠色小瓶子里倒出一粒绿豆大的药丸,静兰依旧一脸笑容接过去,直接咽了下去。

她眼里的笑才看起来多了几分真实感:“熹儿,谢谢你,谢谢你能来看我。”

“传信让我来不会是为了叙旧的,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直说吧。”

“我想让你带我回临风。”

我成亲的时候你会来吧。

临风可不像栖霞和东凰这么无趣,哪里有无边无尽的草原,我们可以去草原上吹风,载歌载舞,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想想都觉得畅快。

“你该知道,我时间不多了,我想回临风,我想葬在临风山。可以吗,熹儿?”

她希冀的眼神让俞熹无法拒绝,她也不曾想过拒绝。

“好。”

“谢谢你。”静兰犹豫许久才开口:“当年的事,我一直想说,对不起。虽然来的晚了些,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不,我不能。”

那时候魔族盘踞栖霞山,暗中对栖霞神族动手,她跟着阴则一起住到了有虞氏府上,谁知有虞丽容与上汤翎暗中勾结,就在阴则送仇夷英去挽兰关的时候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栖霞的神族将对魔族积怨起来的怒气全部发泄到她身上。

那时她年少初入世,将一切都看的太过简单,她从不在静兰面前刻意遮掩过什么,可是她的一句话却险些要了她的命。

如果不是曙耀,她定然难以活着离开栖霞。

静兰显然有些愕然,她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她变的更加沉稳冷静,她刚要开口却被俞熹打断:“我一直都认为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若要真算起来,我不是没有对你隐瞒过什么。”

她成亲时神魔两族已经闹的很僵了,俞熹依旧将贺礼送上临风,这份情谊她始终都记得。

静兰激动的红了眼眶:“我这辈子,最对不起仇夷氏,下来便是你;若不是我将你的身份告诉诗悠,丽容也不会知道。”

“即便丽容不知道,即便我不是魔族人,上汤翎也不会放过我。”

“是啊,她心里爱惨了阴则,就连丽容也没能逃的过她的算计;不过还好,丽容没能扭的过天命,最终还是嫁给了葛天氏。却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活的难得自在的一个。”

谁不知道丽容一心想要嫁给阴则,可是有虞氏需要一个能够继承有虞氏族长管理有虞氏的人,这个人能够担任栖霞山的统领,而阴则是注定要成为蓬莱帝君,管理三神山的,况且有上汤翎在,谁又能先于她嫁给阴则。

不过嫁了葛天氏算是个好的归宿,丽容管理有虞氏,接任有虞族长,两人一同管理栖霞,大权便也不会旁落。

“何苦这样自怨自艾;用不用给上汤翊打招呼?”

静兰苦涩一笑,摇摇头。

“明日天亮了再走?”

“现在就走。”

俞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似不敢相信她这样的话:“必须今晚,拖到明日他便会来,到时便走不了。”

“你的身体。”

“乘擎鸣就好,方才你给的药很是有用。”说着静兰便要从床上下来,谁知被子一掀开,她双脚上的脚铐便露了出来,金色的脚铐,很细很细看似废了一番功夫,打磨的时候定是怕伤佩戴人的脚踝做的很是精巧,即便用尽了心思,脚上被带着这么东西自然是不方便的。

俞熹一脸激愤,链子很长,足够静兰在内室活动,可堂堂大荒神族王后,居然。

“我知道你一向喜欢鼓弄这些东西,也不知你能否打的开。”

“我试试。”

俞熹蹲在床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脚铐严丝合缝,根本就不像是有锁孔的样子,但是魔宫里禺河一向喜欢制作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她自小跟着他倒是捣毁了不少东西。

“得废一番功夫。”

“无事。”

针孔一样大小的锁眼,整整十八个,俞熹拔下头上的簪子,化作一根细长的银针,一点一点对,只有两只脚上的锁眼都对上这个东西才能被打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额头的汗细细密密的沁出来,这种东西不废灵力却极其耗神,她以心头血喂养曙耀已经伤了根本,加之几日来的青州之行显然有些疲累。

静兰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里满是心疼却不敢开口打扰,只能给她擦擦额头的汗。

她不知道,一旦有人动了这个脚铐,上汤翊立刻就会知道。

啪嗒

静兰的双脚总算被释放出来,她激动的抱住俞熹,俞熹长舒一口气。

“你们两怎会闹到这番田地。”

静兰快速穿好衣服:“从他残害我仇夷氏族人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昔日的上汤翊了;他是大荒的王,是统一了神人魔三族的英雄,却不再是我仇夷静兰爱的那个上汤翊了。”

两人奔出宫殿,静兰一声长啸唤来她的坐骑擎鸣,那是一只黑色的鸟,头顶有五彩的羽毛,叫声极其好听。

“乖,回临风。”

擎鸣刚飞离宫殿,东凰神山的长风殿灯火通明,俞熹看见下面站着弓箭手,上汤翊站在长风殿门口,一身黑衣,眼神肃穆,他与昔日的少年相比多了几分沉稳以及帝王的狂傲霸气。

“王后。”

上汤翊抬手,示意弓箭手准备。

“你若念着我们之间的情分,就让我走。”

擎鸣一声哀鸣,盘旋在长风殿上空。

“你一日是我上汤翊的妻,便一日就是这东凰山的王后,便一日不能离开。”

静兰突然仰头大笑起来,她声音哀鸣悲戚,听起来尖锐又刺人心尖:“上汤翊,你说我是你的妻,东凰山的王后,可你有一日将我当做你的妻,当做这东凰山的王后了吗?昔日临风山的英雄儿郎仇夷氏,今日呢,今日全都成了一抔黄土,我连祭拜的地方都没有,我的哥哥,父亲,妹妹,叔叔伯伯,你可曾念在我是你妻子的份上放过他们;就连你自己的孩子,你自己的亲骨肉,你都不曾放过,他还那么小,你的妾氏要了他的命,你连一个公道都不敢给我给你的儿子。”

“你如何对我,我都可以忍,谁让我当初要嫁给你,可是你,对我从来都不曾有半分真心。如今,要我留下,你怎么说的出口?”

说到最后静兰好似完全疯魔,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月光下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崩坏的面部表情让俞熹难以适从。

昔日种种浮上心头,那个活泼率真的少女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了面前这个人,到最后终究抵不过漫漫时光的折磨。

她默默念了一个咒,底下的侍卫全部静止不动,上汤翊一双冷峻的眼神狠狠的盯着她:“挪那林熹,寡人劝你莫要管神族的事。”

俞熹冷冷一笑:“我想带走的人,还从来没有带不走的。不信你便来试试。”

她一把敲晕了静兰,让她趴在擎鸣背上:“蓬莱帝君,好好劝劝你的好兄弟。”

两人一鸟消失在黑夜中。

上汤翊却被阴则拦了下来。

“你怎会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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